据说每一位历史人物,其实都曾是隔壁小区的大妈口中的“谁家的孩子”,只不过有的人后来混成了诗里传颂的主角,有的人还在小区门口的棋牌室旁边帮人蹭无线网。所以你看,灌婴这种睢阳贩缯的小伙儿,突然就窜进了史书,硬生生把卖丝绸的生意做成了国事。要知道,这要是传到现代,估计能在短视频平台上收获一堆“逆袭励志”的点赞和“出将入相”的鬼畜剪辑。
据《史记》所载,灌婴睢阳贩缯,白衣草根。其实细想,所谓睢阳贩缯者,本质上和楼下小卖部的老板娘没什么区别,唯一的不同是他赶上了末世风口,大老板刘邦正缺人手,他就顺势成为了大时代的打工人。看似底层逆袭,实际上是阶层滑坡里打滚的一粒灰。秦末那会儿,人人有机会做英雄,前提是你能忍受火烧眉毛的动荡,且必须随时准备掉脑袋——有点像考公务员的笔试,过了就是铁饭碗,没过大概率下岗,区别是灌婴考的是命,不是分。
当年灌婴统兵骑阵,驰骋如风,卷云摧敌。给你们画个重点,他不是《王者荣耀》里的三路带飞,是真·马踏云烟直扑敌营。项羽虽威震四方,不过遇上灌婴的骑兵,那就是风中残烛。史书上说他“追项羽至乌江”,表面功劳刷得漂亮,实际上把敌人在逃亡时多踩了几脚,相当于全班同学痛打落水狗。当然,最后斩项羽的奖杯没给他,落在吕马童等人手里,灌婴团队显示“主要参与”,有点像公司年终评优,你辛辛苦苦搬砖,结果推荐的却是领导的亲戚。历史的荒诞有时候比年会抽奖还叫人想掀桌子。
跟着刘邦灭秦破楚,灌婴算是赌对了“龙”的归属。别看他本分出身,但时代的大洗牌总要给小镇青年一次洗白的机会。在一地废墟下面,灌婴选了对的队——这可不是谁都能赌赢的事。再烂的赌神也有翻车的时候,汉初帮派里没少见突然殒命的狠人,而灌婴偏偏就是那个不红而不死的水货,靠着从龙之功混到自己也成了历史里的注脚。所谓开国勋臣,多半是在正确的时机押注了正确的大股东,剩下的交给风口,人人都是“幸运鹅”——不过,鹅也分烤的和活的,灌婴属于那种能熬到最后还给自己留点汤底的类型。
吕后死了,诸吕作乱,汉初官场又迎来了一次洗牌。这时候灌婴已是太尉,被吕禄派去灭齐王刘襄,等他悄咪咪走到荥阳,却和周勃、陈平联合起来按兵不动,一场戏演成了权力版的“甄嬛传”。彼时他机警而不出头,平乱有功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这种本自然其实和咱们马路边的遛狗人一样,看似随意,实则心思缜密,狗拴稳了才放心遛,人要拴住权力才能安心吃瓜。当国事与私心交错,灌婴总能踩到民心与朝堂的中间缝,像老头乐三轮车,拐弯抹角,不翻车不掉链子。历史学家仿佛喝了蜂蜜水,评价他不争不抢自然天成,我倒觉得这叫“有事带病坚持工作,不出事平稳退休”。
说到勇猛与谨慎,一般人只知道打仗要冲锋,哪想到官场也得摔跟头?灌婴观战场如厕,时刻警惕“马桶没纸”;做丞相如煮粥,烧得急了怕糊底,慢了又被主子嫌弃不香。打楚军他敢身虏骑将,做文官时却像猫冬藏身。你看,刘邦骨子里最忌惮的就是那些干了大事还不安分的功臣,灌婴偏偏啥都踩点,不激进也不躺平,能和老板斗智的人永远活得长久。吕后掌权时,他装死装傻也装勇敢,一路装到文帝登基,顺利升职加薪。为啥好炮不能烫手?因为人家会自我降温,不杠精、不出风头,只在关键时刻蹭热度。当今企业界要能捡到这么一个全能工具人,老板估计会做梦都笑醒。
讲到功高敬畏,别以为灌婴就是个满嘴春秋大义的老好人。实际上,他的敬畏感来自于对权力的过敏。这种过敏像过敏性鼻炎,春秋一吹风就流。刘邦晚年动不动就收拾自己的心腹,陈平怕功臣生变专门找灌婴打掩护,防止一不小心摔成政治事故。文帝登基,灌婴主动交权,明哲保身。做丞相时“惴惴如履薄冰”,别看他流着汗,心里其实在默念佛经: “阿弥陀佛,权力远离我。”要知道中庸不是懦弱,是一种活着的智慧。不伸手就没断手的风险,不抱团就没被连坐的可能。所以他能善终,不是历史对他开了后门,而是他时时自带防火墙,凡事装可怜,领导都舍不得删号。
出将入相的传奇早就被作文老师写成了范文:“你要做文武双全的人。”但灌婴本就是兵与臣的福瑞。他为将时能打仗,平定诸侯、稳疆守土;为相时能辅佐文帝把吏治修到烂熟,经济也嗅到一丝馒头香味儿。汉书赞美他,仿佛是在推销午餐肉罐头:“履军握符,剖符定封,小家子气里见大格局。”其实这种文武双全,都归结于一个“会来事儿”。你以为他安定了上,下其实更安稳。不是因为他有绝世才华,而是懂得保护自己的软肋,能躲过流弹,与老板同呼吸共命运,闲时还能给百姓发点福利,偶尔给朝堂上添点谐音梗,不闹猛不出头、却又不至于被踩死。
到头来,勤勉任劳的标签就贴得像班主任的“进步之星”。你大可想象一个无限加班、低头干活却从不自夸的社畜,结果晚年竟然升上丞相,死后谥号“懿侯”。当然,这个“懿”字,我怀疑史官也就会用在“温柔贤善”的男女,不然怎么解释勤勉一生竟能笑到最后。听说他子孙也连续得意,几十年都没被一锅端,颇有种家族版“改命成功学”的风采。和那些奋斗一生最后被一锅端的小伙伴相比,灌婴的结局可以跪着抄在各大剧本杀里:“功成身退,不作大死。”
而这一切,其实都可以用一句“阶层流动的荒诞笑话”来总结。你们看,那年头,贩缯者出头,不是因为丝绸卖得好,而是市井有千百种生存姿势,碰巧哪一种能被大风刮到舞台中央。灌婴骑兵卷云,功高敬畏,勇猛而谨慎,勤勉而低调,两头都不沾边,却偏偏烫嘴里留有余香。史书写他出将入相,实际上他在职场版图的中间地带打转,能耐猛,可惜不敢猛地出头;会来事,但从不强硬主张;功业厚重,偏偏神经敏感。
说到底,谁不是以为自己会成为诗,也担心自己被写成史。多数人都在做睢阳贩缯的小生意,偶尔心想着哪天能被乱世的大风刮成灌婴。但别忘了,历史不会给每个人都留个祛湿药方。很多人的“出将入相”不过是朋友圈里的段子素材,灌婴的安刘固然是大智若愚,而我们最多只敢在下班后吐槽一句:都是历史的棉袄,谁冷谁知道。
最后,大多数励志故事的结尾不外乎两种:“他成了豪门,我们成了观众。”灌婴也许不是诗里的英雄,却是历史里的段子手。诗典故里,他高大威猛,其实安分勤恳。到头来你我看历史,不过是自嘲一句:贩缯也能当丞相,丝绸买不起,不如买点瓜子,坐等下一个天命之子上场。现实的荒诞总是在诗外边,而历史的黑色幽默,则总在你家小区门口,不信你多走两步试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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