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朗普一句话，日本直接签下天价大单，5500亿，听着像玩笑，真签了。”

横须贺军港的甲板当天晒得发烫。高市早苗踩着小高跟，跟在特朗普后面上了直升机。直升机起飞那一刻，旁边记者咔咔拍照，照片里两个人笑得跟亲兄妹似的。没人提5500亿，也没人提汽车关税。镜头只拍笑脸，笑脸背后的账本，藏得严严实实。

账本摊开，数字一个接一个往外冒。日方承诺：半导体、造船、能源，一共九个关键领域，砸进去的钱差不多是日本一年GDP的十分之一。美方没掏一分钱，只给了句“有事尽管提”。现场有人小声嘀咕：这听着像商场促销，买一万返五块券，还得下次才能用。

特朗普在航母甲板上对着几千号美军喊话，说导弹这周就到，交货速度提一档。高市早苗站在旁边，点头如捣蒜。台下士兵鼓掌，鼓完掌继续擦枪。镜头扫到高市，她手里捏着一根旧高尔夫球杆，那是安倍当年用过的。她把杆子递给特朗普，特朗普立刻说：安倍夸过你，你一定行。一句话，把前任的人情债转到现任身上，算盘打得噼啪响。

更炸的是，高市早苗现场宣布要帮特朗普报名诺贝尔和平奖。她说特朗普让泰柬不打了，中东也消停。现场记者互看一眼，心里都明白：泰柬那点摩擦本来就快谈妥，中东停火更是八字没一撇。可话从日本首相嘴里说出来，分量就不一样了。特朗普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，顺手把高市称作“赢家”。赢家两个字，印在日本国内报纸头版，网民直接开喷：赢啥？赢了个空头支票？

空头支票不只在嘴上。美日菲要搞“单一战区”，听起来像打游戏组队，其实就是让日本冲到第一岛链最前排。日本防卫预算原本只占GDP的1%，现在要两年冲到2%。美国国防部私下传出的风声是：最好再翻一倍。高市政府没敢把5%放台面，先把2%写进协议，剩下的留给下一任背锅。

汽车、农产品大门全开，日本农民和车企老板连夜开会。一位丰田中层在匿名论坛吐槽：关税降了，销量未必涨，利润先掉。另一位农协干部更直白：美国牛肉一进来，本地和牛价格直接腰斩。可这俩人说话没人听，镜头只拍高市在华盛顿的微笑合影。

稀土合作更像画饼。日本深海稀土储量听着多，真挖出来成本高得吓人。美国要的是“能用、能卖、能马上用”，日本这边技术还没走出实验室。两边签完字，美国驻日大使一句“希望日本帮美国摆脱中国供应链”，等于把活全推给日方。实验室到量产这条路，十年不一定走得完，可协议上写得像明天就能交货。

国内骂声此起彼伏。有人骂高市是“白宫传声筒”，有人骂她拿国家钱包给特朗普买人情。高市在国会答辩时只说：这是为了安全。记者追问：安全值5500亿？高市没正面回答，只重复一句“强化同盟”。现场议员翻白眼，直播弹幕刷满了“糊弄”。

更有意思的是，协议正文只有薄薄几页，关税细节、投资节点、违约条款全是空白。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随后补了一句：细节再谈。这四个字让日本通产省连夜加班，一边翻字典一边骂娘。空白越多，美方操作空间越大，日方越被动。可高市在镜头前依旧笑，笑得像刚签完一单大生意的推销员。

直升机返程时，高市坐在窗边，耳机里放的是安倍生前录的祝贺语音。语音里安倍说：美日关系是生命线。高市听完关掉播放器，转头问随行：国内民调掉几个点？随行的苦笑：三个点，还在掉。高市没再说话，望向窗外，云层下面正好是横须贺港，美军航母像一座移动的小岛，灯火通明。

回到东京，高市第一件事是召集经济产业省开会。会议桌上摆着那份5500亿清单，有人小声问：真要全给？高市敲桌子：先给第一批，后面的看特朗普心情。众人面面相觑，心情这词太玄，玄得像个笑话。

民间情绪更直接。社交平台上，一张P图疯传：特朗普举着高尔夫球杆，杆头挂着一叠美元，杆柄写着“Japan Pays”。图片点赞破十万，评论区全是“冤大头”。电视台晚间节目直接把高市头像P成收银员，字幕滚动：欢迎光临，5500亿一位。

可高市没退路。她在国会是少数派，靠联合执政勉强撑场面。党内大佬放话：稳住美国，才能稳住首相位子。高市只能在记者会上硬撑：投资会带来就业。记者追问：哪年见效？高市说：相信市场。现场一阵哄笑。

哄笑背后，是日本产业界的真实焦虑。半导体设备商担心技术外流，能源公司担心投资回报周期过长，造船厂担心订单被美国船厂截胡。焦虑汇总成一句话：钱花了，坑还得自己填。

而特朗普的“有事尽管提”依旧挂在白宫简报里，像一句广告语。广告语下面，美国能源部悄悄更新需求：希望日方追加液化天然气终端投资。追加多少？没写。反正开口了，日方就得接着谈。

时间一晃到了周末，东京股市开盘，汽车板块低开2%，农业板块跌1.7%。股民在论坛吐槽：这跌得比台风还快。另一边，美国军工股小幅上扬，洛克希德马丁涨0.8%，雷神涨1.1%。数字冷冰冰，却最诚实。

有人算了笔账：5500亿相当于给每个日本人发四万多日元，结果一分钱没进老百姓口袋，全进了对面太平洋的账户。这笔账一算，舆论炸锅。晚间新闻街头采访，一个大叔对着镜头喊：我家贷款还没还完，先帮美国还债？节目组剪进正片，收视率飙升。

高市团队连夜公关，放出消息：投资分十年，不会一次性掏空国库。可十年太长，选民只关心下个月电费涨不涨。公关稿发出去，评论区依旧翻车。翻车归翻车，协议已经签了，白纸黑字，想反悔得赔违约金，违约金多少？协议没写，空白。

更尴尬的是，美国国务院随后放风：协议可升级。升级两个字，意味美方随时可以加码。日方谈判代表私下吐槽：这哪是协议，是信用卡，额度随便刷，还款人写日本。

深夜，高市回到首相官邸，脱下外套，挂在门后。外套口袋里掉出一张折得皱巴巴的纸条，纸条上是她亲手写的备忘：稳住美国，稳住政权。纸条被灯光照得惨白，像一张欠条。

此刻，东京塔亮着红灯，红灯倒映在皇居护城河，水面波澜不惊。水面下，暗流涌动。岸边的便利店还在营业，店员在收银台刷手机，刷到新闻推送：美日同盟进入黄金时代。店员抬头看天，嘟囔一句：黄金？我看像赤字。

赤字会不会变黄金？没人知道。5500亿已经花出去了，导弹本周就到，F35零件下周装机，美军士兵的掌声还在耳边。高市明天还得早起，去国会接受质询。质询问题已经提前泄露：钱从哪来？还怎么还？高市准备的标准答案是：为了未来。

可未来有多远？老百姓只关心明天的菜价。菜价涨不涨，得看美国牛肉船哪天靠港。船还没靠港，风声已经吹到超市，和牛标签悄悄换了价签。家庭主妇在收银台皱眉：不是说黄金时代吗？收银员耸肩：黄金贵，所以涨价。

涨价声里，特朗普在推特发了一张自拍，背景是白宫椭圆办公室，配文：感谢日本！点赞瞬间破万。评论区第一条：下次能不能让日本把军费直接打到我卡上？点赞比推文还多。隔着屏幕，太平洋两边，一个收钱，一个掏钱，掏得心甘情愿，掏得满脸堆笑。

笑完，账单还得寄回东京。东京的邮箱里，账单厚厚一沓，邮戳来自美国。邮戳旁边，印着一行小字：请在十年内付清。十年，够一个孩子从小学读到高中，也够一家车企从盈利到亏损。时间像沙漏，沙粒往下掉，掉的是现金，也是选票。

选票会不会掉光？下个月地方选举见分晓。高市心里没底，只能一边握手一边鞠躬，鞠躬的角度比前任更深。记者拍下照片，照片里特朗普的手高高举起，高市的手被握得发红。红的不只是手，还有赤字，还有民调，还有未来。

未来到底值不值5500亿？高市不敢算，选民已经帮她算完。算完的结果是：黄金没见到，账单先来了。账单封面印着一行烫金大字：美日同盟。烫金掉色，露出底色，底色是赤字两个字。

赤字两个字，够不够换一句真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