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艘菲律宾小船在南海耗了30多个小时，结果押运的饭盒没送到，自己先被“护送”回家，这跟外卖超时还被骑手直接退单一个道理。

时间回到8月末，巴拉望岛的码头比平时闹腾，两艘海警船加一艘渔政船挤在一起，领头的船长嘴里嚼着快没味的口香糖，心里盘算的是：这一趟再不把米面油送上“马德雷山”号，上头那十几个兄弟怕是真得啃铁皮了。船开出港不到三小时，导航上就跳出一条红线，中国海警5304舰横在半月礁西南角，像早高峰的交警，摆明了“此路不通”。菲律宾人也不是第一天混南海，试探、低速兜圈、假装去旁边撒网全都试过，5304舰就一句：“哥们，别浪费时间，回家睡觉吧。”

僵持那会儿我在岸上的值班室看AIS轨迹，三条绿线绕着半月礁打圈圈，像极了我手游刷步数。两艘海警船不肯退，渔政船偷偷关定位想来个金蝉脱壳，结果没绕五分钟自己灰溜溜调头，估计是船上WiFi断了，怕船长老婆微信找不到人。剩下两条船跟5304舰耗了一整天一夜，最后油箱见底，卫星电话一响，对面传来上级嘶吼：“回来！别丢更大的脸。”于是船头一把轮，东南向巴拉望狂奔，新闻稿里写“完成巡逻任务”，其实就是超时退场。

有人好奇半月礁为啥这么关键。地图摊开一看，巴拉望与仁爱礁各距一百公里，半月礁正好卡中间，相当于高速收费站。中国船在这儿蹲点，等于告诉菲律宾：你想往里走，看我的脸色。有人打赌说菲船能不能夜里摸过去，我直接摇头，对面雷达连海龟翻个身都能抓，别说三艘大铁壳。

再看仁爱礁上的破船，“马德雷山”号比我表弟岁数还大，1999年坐滩到现在，钢铁外壳已经长贝类贝壳 combo，船上的人像住在珊瑚礁里。菲方每40天得送一波补给，今年5月最后一次成功至今已经弹尽粮绝。吃的问题还能啃压缩饼干，淡水见底就有点狠，小便都要循环用，味道自己脑补。再过几天不送水，估计上面只能抽签决定谁先喝雨水。

中国端的棋也不止一条海警船。海军拖船“南拖185”悄悄靠近仁爱礁，舰艏的缆绳盘在阳光下反光，看上去随时能把破船直接拖去废铁厂。这画面相当于隔壁老王把拖车停在你家破屋外头，你坐屋里就琢磨：到底他哪天会来？

小菲国内要面子也要里子，几家电视台天天滚动播放补给失败的画面，主持人操着腔调喊“这是主权”，评论区却有人问：饭都送不上了，还聊什么主权？总统小马科斯这头头疼的点是美国大哥远在天边，嘴炮支援随便喊，真要派舰护航又犯不着。闹上去只能给自己添堵。

下一步怎么办？我掰着手指数，他们大概率玩四板斧：第一，召开国际记者会痛诉“中国欺负”，先把帽子丢过来；第二，拉几条小船一起冲，大合唱混过去，看哪条漏网；第三，租直升机空投几包方便面，摆拍一把喊“赢了”；第四，私底下联系中方，换种方式送点补给，双方保留面子。办法都想好了，唯一问题是贵——直升飞一小时油钱够船上吃半个月。

中国这边也不慌。美济礁上的大馒头基地新建了码头，船靠岸补给效率跟市区加油站一样快，配合雷达和无人机，仁爱礁周围日更一张高清大图。拖船就在旁边后备，说拖就拖，比楼下保安挪僵尸车还利索。至于国际舆论，外交部一句“非法坐滩必须解决，拖船随时待命”就能把话题压回去。

讲真，菲律宾政府知道大势已去，但国内民族主义正上头，总统不敢弱。前脚议员刚在国会拍桌子怒吼“不能退”，后脚军队高层就发简报提醒“别硬拼拼不过”。两边拉锯，补给船就成了夹心饼干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

昨晚刷新闻，有自媒体爆料说船上士兵靠稀粥和过期罐头撑一周，还附上一张糊糊汤照片，一眼望去像宿舍深夜泡面汤，看得我立马饿了。有网友留言：“再不送补给，船就成了自动减肥营。”讽刺归讽刺，命是真的命。

故事说到这儿，你也许发现南海这盘棋已经没悬念：菲律宾靠一艘锈船想占礁，中国派一舰一船就能把路堵死。眼看冬天要来，风浪更大，送补给的窗口越来越窄，船上那十几口人究竟是先喝雨水还是吃压缩饼干度日，就看他们总统能不能认清现实。

我就问一句：九月份马上来了，是拖船先发动，还是船上先断粮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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